25、早产的女儿（父子孕交生子）(第2/3 页)

快乐，他真是个动物呀。

好在腹中孩儿没有发出特别的抗议，默许这两个男人在这里胡来。否则叶雨旸真要羞愧死了。

女儿还是有些早产，刚刚三十八周，叶雨旸就察觉到规律的宫缩，虽然这周数在医生那儿已经不是问题，他的内心还是颇为不安，担心孩子生下来不够健康。

然而分娩是拦不住的。

傍晚开始，叶琮在大学下了课，翘掉晚上的通识课程，急匆匆地跑过来，陪着父亲分娩。

比起生叶琮那会儿，叶雨旸觉得自己脆弱多了。那时候他好能忍耐，明明疼得不行，还可以强忍着，安慰玄峰。

第二胎加之偏于早产，宫口开得很快，其实没有那种下地狱一样的痛苦，但叶琮一来，他就一直不堪重负地靠着儿子的胸膛流汗，完全失去了逞强的力气。

子宫每每收缩，都让叶雨旸觉得体内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折磨。

这些年，儿子待他那样温柔，叶雨旸早已没那么坚强，一直阖着眼睛，在叶琮怀里低低呻吟。

叶琮第一次见人生产，又是自己最爱的父亲，始终不能那样镇定。

父亲受难的模样，让他觉得好美丽、好痛苦。可除了用体温安慰生产的人，给父亲一些力气，自己又能做什么呢？

叶雨旸稍微打开腿，让自己舒服一些。这样并不能加快胎儿的娩出，因为一切还早得很。不过他很快就破水了。

温暖的羊水从子宫里涌出来，润湿了产道和干涸的小穴。

叶琮轻抚那美丽娇艳的小穴，虽然没什么用，但他颇自然的态度让叶雨旸心里好过了一点儿。

……我这是干什么？无非产程初期的宫缩，竟在儿子面前这样丢人……

“……一会儿妹妹会从这个地方出来呢。”叶琮打起精神，轻松地说，“好美的地方，却要她折磨一番……”

“……生你的时候不也是一样……”

“……对不起……让爸爸痛苦……”

叶雨旸扭过头去。

“……不、不用，我那时觉得好幸福，和玄峰终于有了孩子……嗯……无论如何都会努力把你生下来……”

叶琮是明白的。父亲虽然喜欢女孩，但再生育的用心，到底比不上第一次了。产床上的折磨，因此变得更加难熬一点。

那胎儿仿佛真的不大，身子也开得越来越快，挂上麻醉以后，才歇没多一会儿，叶雨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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